【安赤】3.Redeem（3）
同系列第三篇，楔子和前篇请移步合集。
注意：本篇前期主zero视角，后期主赤井视角，通篇对zero的称呼为降谷零，回归第一篇排版。极度ooc警告
部分内含苏格兰心理活动，有迫害苏格兰。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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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伊多久没做任务了？那点破伤能养那么久？他是玻璃做的吗那么容易碎？这次任务他敢不去就去死。”
威士忌小组另外两人蹲在地上沉默地看着手机里的信息。
“zero，你在想什么？”诸伏景光想说自己脚蹲麻了。
“我在想，琴酒多久没死了？那条破命有必要留那么久吗？他是什么钢化玻璃吗命那么硬？今天要是看见他我一定要把他打烂。”
“......那个，要不然我们先站起来，你要一直蹲着吗？”
“不是你先蹲的吗？”
“？你不要倒打一耙，我记得很清楚。”
“哦。”
可喜可贺，诸伏景光终于解放了他的脚。
“所以说，该怎么办。莱伊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去做什么任务吧。”拿枪都不可能更不用说开枪了。
“我决定现在去暗鲨琴酒。”
诸伏景光一把抓住他蓄势待发的手臂：“冷静啊zero！”
摇摇被气到发热的大脑，降谷零又开始思考去工藤宅寻求有希子相助而不被当成神经病的可能性，鉴定为0。
嗨，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公安卧底降谷零，又或者是，嗨，我是一个话多的宅配人员，你可以帮我易个容吗？
哈哈真搞笑。
“算了，要不我们不去了。”反正别想让他把赤井秀一带出门。
“好吧，那就不去了。”到底谁爱加班啊，琴酒这种满世界乱飞的工作狂是不会懂的。
降谷零意满离，心安理得地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进了房间。
真是的，什么任务有老婆重要吗？没有老婆的琴酒是不会懂的。想让秀一加班的上司是最该死的，不可饶恕。
盯着床上人的睡颜看了一会，降谷零弯下腰，金色的脑袋埋进赤井温暖的颈窝。
热乎乎的，是会散发生气的秀一。
熟悉的气息令人安心，无论如何，此刻是能留在身边的。
诸伏景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
他在干嘛？为什么像个变......
对不起，不是变态，是为什么像条狗......
对不起，不是...就是又像变态又像狗啊！
他以前不这样的。诸伏景光要落泪了。
可是这种事情好像和莱伊也没有太大关系，毕竟人家是受害者，也不能怪他。
诸伏景光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又无语又无助的经历。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情他在这短短几天承受了太多。
他本来只是想进来告诉零一声自己准备出门买点生活用品的。
“所以说，为什么没下文了？我们没去做任务琴酒居然没有发飙来训斥我们？”
“也许，那个任务目标自己暴毙了，或者还有别的仇家正好先下手为强了也说不定。”诸伏景光提着买回来的菜进了厨房。
诶？就这？还能有这么巧的事？
降谷零百思不得其解，但喜闻乐见：“hiro，我来帮你洗菜。”
诸伏见他摩拳擦掌，不由得失笑：“行。”
挠挠颈后冒出来的点点红疹，诸伏景光想起自己用完即丢的那包东西。
果然便宜没好货，临时买的假发质量不敢恭维。唉，他的脖子怎么就遭这罪了，还是太溺爱了，没办法。
哎，话说琴酒那边派来监视的人完全没发现他是假扮的，亏得他还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万一是琴酒亲自来了怎么办。
业余，太业余了。
赤井的情况逐渐有了些好转，最直观的反映就是能自己吃饭了（虽然降谷本人表示按以前那种喂法也无伤大雅） 。
还有就是，他居然会主动挨着人睡觉了。（苏格兰：啊？）
降谷手掌圈住怀里毛茸茸脑袋主人的眼睛，他便蹭了蹭，沉沉睡去。
降谷零脸上端的是——那是得意吗？啊？诸伏景光怀疑人生，便听见幼驯染轻声道：“可以帮忙关下窗帘吗，hiro？”
你也知道我正抱着他腾不出手，是这个意思吗？zero？
诸伏景光冷酷地上前拉好窗帘，心想自己的假死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反正据降谷零所说肯定是会暴露的，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早点“死”，省得天天被打击心灵。
莱伊原来是个隐性钓系男人，诸伏景光严肃地想道，都给我们波本钓成翘嘴了。
该死的，他知道降谷零开车很牛批很值得夸赞，但把车开上非机动车道绝对是他的不对。
赤井秀一，又失踪了。
这次诸伏景光能理解为什么是又了。
“这些天有给他装定位器吗？”诸伏景光最后还是开口了，虽然看上去就应该是没装，降谷零的眼睛都红了，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怕的。
“没有、没有......”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降谷零一把抓住幼驯染的衣角，“hiro，他会在哪？”
不该松懈的，无论何时都应该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是他大意了，失去的代价太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第三次了，为什么就像是宿命一般，为什么总是逃不过去？他到底还能做什么才能改变命运？
想起赤井一次次救下已逝者性命的过往，降谷零发觉自己眼中的泪竟像是停滞在眼眶中，淌不下来。
诸伏景光只能无力摇头，但是：“我刚刚看过了，房间里那顶贝雷帽不见了。”
贝雷帽。
先前那段日子由于赤井的状态非常令人担忧，贝雷帽一事在调查下也毫无进展，两人只好将这件事暂时搁置。
难道说真是赤井务武复活了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死？
降谷零捂着头，感到思绪错乱。
明明前面两个世界包括他们原本所在的世界，赤井务武都是被宣告了死亡的，为什么？这怎么可能呢？世界意识在休眠前说过 ，这个世界依旧和原著世界一样是按既定剧情发展的，就算他们的到来改变了什么，也不可能改变十多年前就发生的事实吧？
“降谷君的那位同期、隶属于拆弹组的萩原研二警官，明明早该在我到来前就死亡，为什么他依旧活下来了？”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命运共同体，如果松田活了下来，那么萩原是死不了的。”
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开，降谷零一阵头皮发麻。
等等，谁在说话？
“hiro ，你听见了什么声音吗？”
“什么什么声音？zero你还好吗？”
只有他听到了。那两道声音，一道属于他爱的赤井，另一道是机械音。
世界意识。
这是什么时候的对话？为什么他能听到？
为什么这段对话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他听见，有什么意义吗？和目前所处的情况有什么联系吗？
呼唤了几声世界意识，它仍在休眠，没有苏醒迹象。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
赤井秀一，赤井务武。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降谷零突然眼前一黑，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打断了。
是很重要的事，必须要想清楚。
在幼驯染担忧的目光中，降谷零抹去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咔哒”
安全屋的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赤井秀一，拿着那顶贝雷帽，出现在了门口。
零在里面训人，尽管完全是单方面的语言输出。诸伏景光被迫听着，耳朵要起茧子了。
“你真是长本事了，还敢一个人跑出去？！说话！敢做不敢认吗？！”
可是，赤井君的情况看上去完全就是刚刚恢复行动能力，对外界的反应以及语言方面看上去进展不大吧。叫人说话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zero。
“饭不好好吃，药不好好喝，腿倒是挺会长啊一天到头的想往外跑？”
诸伏景光在外面赞同地点头，确实是自从稍微有了点自我意识之后莱伊的本性就开始暴露了。
“你这个样子跑出去万一遇上意外怎么办？你要是不小心又死了我怎么办？”
听着有哭腔了，自觉给幼驯染留点颜面的诸伏景光非常贴心地走进厨房开始给他煮点润嗓的东西。
屋内。
“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的，秀一。”
与屋外诸伏景光想象的小媳妇低头听训话的画面不同，赤井只是窝在降谷零怀里，头埋进去，看不到脸。
降谷零几乎被气笑，却也舍不得再多说些什么了。沉默良久，他手抚上赤井的头：“嘛...你知道的，你大我三岁，所以我会选择你死后三年的那一天去死。”
“这样我们的忌日就是同一天了。”
“我记得你很早之前说过，年长者就要承担应承担的责任，那么既然我们同岁了，就不存在什么责任不责任了吧。”
赤井好像有些不舒服，轻微地挪动了一下。
降谷往后撤了一点，原本环住赤井的双手捧住对方消瘦的脸，对上他无机质的眼神。
他的声音很轻：“秀一，这次不要那么早离开了，好吗？我也想体验一下慢慢老去的滋味啊。”
赤井依旧没有出声回应的意思，只是往前凑了一点。
这个姿势过分熟悉了，在降谷还是只暹罗猫时，赤井常常这样凑上来和他亲昵。那时的暹罗猫便会会意地回应———
降谷低下头，轻轻吻住赤井有些苍白的唇，赤井只是轻轻地贴着，好似这样便能安心，降谷零也没有半分不耐，只是用唇舌细细描摹着赤井的唇形，替他湿润了干涸的唇。
身体到底虚弱，没过多久赤井便不自觉地喘了起来。脸色倒是红润了些，降谷望着爱人温和的绿色眼睛，不知是不是窗外光线的原因，里面透出了些许光。
赤井又不管不顾地一头撞进他怀里了。
降谷手探进赤井衣服里，检查了一下腰腹处的绷带。没有出现渗血的现象，降谷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是最好的。只要你不离开，我也不想去多想那些不合常理的地方。只要你在......”
他根本不在乎其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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